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电话已经响了好几次，他却能置若罔闻我行我素，严妍也是挺佩服的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严妍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，“白队，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，店主说三天前，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。”

男人轻嗤：“你在怪我，没保住齐茉茉？”“程奕鸣，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，我弄巧成拙，反而给你惹麻烦了……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……”

“怎么说？”司俊风挑眉。最关键的一点：“吴瑞安已经承认了。”

管家看着祁雪纯离开，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。有些姑娘就是特别有主见，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说法而改变自己，这样挺好的。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毕竟是她曾经为之奋斗近十年的事业，一朝放弃，不说心血白费，心里总有些舍不得。